紫嫣鄙夷的望著他:“喂!公主只讓你去守城門,沒讓你上戰場。”
“那不都一樣嗎,萬一城破了,我不一樣要上戰場嗎!”
他這話紫嫣聽的火大。
一把揪著他的領子:“你再說一遍!”
“我.....”
“紫嫣,放開他。”
姝華說著走到陳剛面前。
“你既然害怕上戰場,為何要在這裡為難自己人?”
陳剛還欲狡辯:“草民沒有為難他們,草民只是........”
“我有眼睛,我自己會看。”
姝華面對著陳剛,語氣十分的平靜:“你看你,聽到我讓你去守城門都嚇成了這樣子,可見你這人是一個只知道窩裡橫的懦夫,若再將你留在此處,還不知道要招惹多大的麻煩呢。”
她說完,直起腰。
輕聲對紫嫣道:“帶下去吧,讓關牧好生看著他。”
“是公主。”
“公主恕罪啊!”
陳剛被拖下去的時候還不停的求饒:“公主,草民不想守城門!草民不想..........”
他的聲音回蕩在周圍。
其餘百姓見了,紛紛不自在的低下頭。
姝華看著他們,提高聲音:“諸位且看著,若今後再有人搗亂,就是和他一樣的下場,我再說一遍,當今亂世,我們萬萬不可以窩裡鬥,給旁人可乘之機,明白嗎?”
她面前的百姓聽了。
齊聲道:“謹遵公主殿下教誨,草民等定不會犯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
姝華剛想離開。
此時,一個士兵飛快朝他跑來。
瞧著像是溫國公手下的人。
“公主殿下不好了!”
士兵湊到姝華耳邊低聲道:“溫國公好像不行了,您快去國公府上看看。”
“什麼!”
姝華一怔。
反應過來急忙往國公府跑去。
皇宮————
溫願寧重新回到儀元殿。
昔日繁華的宮殿如今一片死寂。
到處都充斥著絕望的氣息。
面對著那幅她封後時的畫像,溫願寧的目光久久地停駐其上。
畫中的女子身著華麗的鳳袍,頭戴璀璨的皇冠,面容嬌美如花;
可眼神卻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憂傷。
溫願寧凝視著這幅畫像,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