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臺肆先跳下馬車;
轉身對容潯張開手臂;
容潯愣了愣,掃視四周一圈。
他不自在的摸摸鼻子:“阿肆,我自己能下去。”
“不成,你躺了許久,腿上定沒力氣,聽話。”
知府的宅邸外有不少家丁;
在此地不好多糾纏。
容潯無奈的笑笑。
彎下腰摟住澹臺肆的脖子;
澹臺肆反手抱住他的腰;
一個打橫將他抱起來,轉身大步流星往裡走去。
身後計程車兵將腰牌拿在手裡。
知府宅邸的家丁見了,無一人敢上去阻攔。
澹臺肆本想讓容潯在這裡歇息;
他順便再問一問這潭州知府近日潭洲城的情況。
豈料他才抱著容潯走到前廳大門前。
容潯才下來站穩。
一個穿著官服的鬍子老兒被人一腳從裡面踹飛出來。
生生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。
最後滾到澹臺肆面前。
“王爺小心!”
身後的侍衛立即拔刀上前擋在澹臺肆和容潯前面。
厲聲質問地上的人:“你是誰?!”
“你....你們又是何人,竟敢跟本官這麼說話!”
地上趴著的人指著士兵罵罵咧咧,就是起不來。
此時,前廳走出來一個男子。
見了澹臺肆和身旁的容潯。
趕緊上前行禮:“王爺,王妃。”
澹臺肆頷首,唐久會意起身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澹臺肆問的自然是地上這人。
聞言,唐久先是瞪了那人一眼。
隨後低頭在澹臺肆面前將潭州知府如何不作為之事一一道出來。
“王爺,屬下趕去那村子的時候,裡面的人都死光了。”
“.....”
被澹臺肆摟在懷裡的容潯清晰的感覺到澹臺肆抱他的力氣大了幾分。
一夜之間將整個村子屠殺幹淨;
的確是一件令人發指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