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騎著馬一邊對唐久道:“你回去,王妃和那麼多士兵還在那裡,本王不放心。”
“屬下也不放心王爺獨自去找裴玄。”
兩軍才交過戰。
西江國軍雖退了;
但此時他們的地盤定是守衛森嚴。
想要混進去,難如登天。
唐久難得違抗澹臺肆的命令。
他固執的跟在澹臺肆身邊。
時間刻不容緩。
澹臺肆的臉色很難看,語氣也十分的不好:“本王再說一遍,回去!”
“不——!”
唐久盯著前面的道路。
刻意將容潯搬出來:“王爺想過沒有,若您出了什麼意外,王妃該如何,屬下又該如何向王妃交代,所以,請王爺恕罪,屬下是一定要跟著您的,等拿到了解藥,屬下自會去領罰。”
“.......”
黑暗中。
澹臺肆一聲輕笑傳進唐久的耳朵裡:“本王現在可是最惜命的,你要跟著可以,待會兒可千萬將自己護好了。”
聞言。
唐久唇角慢慢勾起。
他夾了夾馬肚子。
將速度加快。
“是王爺——!”
兩人一路疾馳。
順著探子留下來的線索找到了西江和東萊駐紮的地方。
望著前面的火光。
澹臺肆和唐久潛伏在兩人高的蘆葦蕩裡。
“王爺,這四面八方都是守衛,該如何進去?”
最主要的是。
他們也不知道裴玄的營帳在哪裡。
澹臺肆觀察一圈。
帶著唐久往他們放糧草的地方去。
此處雖防守嚴密,但人多眼雜。
混進去也較為容易。
兩人在暗處將兩個西江國士兵悄無聲息的解決。
換上他們的甲冑混了進去。
西江和東萊的許多士兵認得澹臺肆。
避免打草驚蛇。
兩人在暗處潛行了好一會兒。
聽到不遠處一道熟悉的咒罵聲。
才找到裴玄的營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