罩在黑衣男子頭上的鬥篷掉落。
一張戴著黃金面具的臉映入他的眼簾。
對於這張面具。
澹臺肆是再熟悉不過了。
難怪他從方才就覺得。
和他交手的這人招數會這般的熟悉。
“裴玄。”
澹臺肆冷冷唸了他的名字。
想起之前他對容潯做的種種。
澹臺肆轉了轉脖子。
發出一道森然的聲音:“本王還正想找你呢,你倒是送上門來了。”
“呵,澹臺肆,這句話該是本皇子說!”
裴玄舉著刀猶如陷入癲狂的朝澹臺肆沖過來。
“孫子,爺爺這臉就是被你毀了,今夜正好,咱新賬舊賬一起算!”
嘭——!
冷冽的兵器碰撞在一起。
發出刺耳的響聲。
澹臺肆一拳砸在裴玄的胸口處:“你的臉不是自己弄成這樣子的嗎,若不是你養的那些東西,何至於此,都是你自作自受,你怪得了誰?”
“自作自受?”
裴玄被澹臺肆打退十幾步。
他捂著胸膛咳嗽好幾下。
又仰頭哈哈大笑起來:“好一個自作自受,這些年,本皇子在東萊國聽的都快吐了!”
他再次沖過來。
這打法,是十分不要命的。
“澹臺肆!今夜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!本皇子也要讓你嘗嘗,容貌盡毀,被人嘲笑的滋味!!”
“笑話——”
不過十招之間。
裴玄手中的彎刀被澹臺肆打落。
澹臺肆一劍刺在裴玄的大腿上。
“你什麼時候是本王的對手?”
他並沒有著急殺裴玄。
而是用劍指著他的喉嚨:“沈鶴園在何處?”
裴玄面具之下的眼睛彎了起來:“你覺得,我會告訴你嗎?”
“那就沒辦法了。”
澹臺肆森然一笑。
揮劍刺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