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臺弈不知比他明理多少倍。
“好,你無愧於你父皇的教誨,今日之事,本王記在心上了。”
澹臺肆捏了捏容潯的手。
示意他將林州地形圖拿過來。
容潯會意,將東西遞給澹臺肆。
“聽唐久說,你已在想法子奪回林州?”
澹臺弈點點頭,如實道:“是,侄兒手下的兵雖不多,但能與西江國軍一戰。”
他神情堅毅,毫無退縮之意。
澹臺肆朝他招招手:“既如此,你且過來。”
聞言,澹臺弈先是一愣。
後慢慢上前。
先前還帶軍在戰場上勇猛殺敵的人。
此刻在澹臺肆面前倒像是個毛頭小子一般。
透露著些許的侷促。
澹臺肆指著林州主城的一處地方。
“西江國已和東萊國結盟,你現在帶軍強行攻城獲勝的機會不大。”
“那....侄兒該如何?”
澹臺弈此刻已自覺將奪回林州城一事攬在了自己身上。
澹臺肆受了傷。
自然不能再讓他帶軍前去攻城。
若他出了任何意外。
那毫無疑問的,軍心一定會潰散。
“本王會派人協助你。”
澹臺肆將身上的一封密信遞給澹臺弈。
在此前。
他已命探子將北境的軍隊調遣過來。
算算時間。
也該到了;
“你拿著這封密信,去河州地界,有人會來接應你。”
“河州?”
澹臺弈接過來看了看,塞進懷裡。
“皇叔,能否告知侄兒,您派來協助侄兒的是何人?”
“厲成君,你應當知道她。”
“原來是厲將軍!”
澹臺弈一笑。
北境女將軍,她的名號誰人不知。
只是將她從北境調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