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會盯上容潯。
容潯聽了澹臺肆的話卻很不贊同的搖搖頭。
“阿肆,你說什麼呢,錯不在你,而是那些心狠手辣的人,跟著你沒什麼不好的,而且,我也不覺得苦。”
他輕輕吻了吻澹臺肆的側臉;
笑道:“我就是跟定你了,不僅現在跟著你,以後也跟著你,永遠都跟著你。”
“.........”
這番直白的話聽的澹臺肆心裡湧上一股暖流。
他緊緊抱住容潯。
吻了吻他的額頭;
啞聲道:“好。”
“對了——”
說起裴玄。
容潯倒是十分好奇。
“阿肆,我看那裴玄年紀也不大,為何說話會.....”
想了想,容潯說了一個比較恰當的詞:“會這般暗啞,像個六七十歲的老者。”
“中毒了。”
澹臺肆揉了揉容潯的手臂;
將此事娓娓道來:“七年前我和他交過手,他偷襲我不成,反掉進了自己挖的毒窟中,生生被他自己養的那些毒物弄成了那副鬼樣子。”
說來,裴玄那時候也算得上是一個俊逸的男兒,
但在那場戰爭中,他就徹底毀容了。
回去以後漸漸失了民心,就連他自己的父皇都變的漸漸不重視他;
沒多久,他的心理越來越扭曲;
每每在鏡中看到自己的那張慘不忍睹的臉;
對澹臺肆的恨意就多一分。
到處傳言一定要將澹臺肆的首級割下來掛在城牆上洩憤。
此番巴顏勒進犯景國,他定然不會放棄這次機會。
容潯聽完。
無奈搖搖頭:“如此說來,也是他活該了。”
偷雞不成蝕把米。
最終自己種下的惡果反噬在自己的身上。
澹臺肆輕笑一聲:“確實是他活該。”
他將下巴抵在容潯的頭頂上。
“這次他敢如此對你,待我抓到他,定讓他生不如死。”
他垂眸盯著容潯手臂上的傷痕。
眼裡漸漸浮現出一抹殺意。
一想到裴玄用那些毒物來對付容潯。
他就憤怒的想一刀一刀將那人淩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