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身側的小士兵道:“你拿著本王的令牌和信件快馬加鞭去北境,送到駐守北境的將軍手中,她知道該如何做。”
“是王爺——”
小士兵不敢耽誤。
等澹臺肆寫完信後,帶上一隊人馬飛一般的朝北境出發。
唐久帶著部下整軍出發。
澹臺肆獨自回到屋子裡。
他將藏在胸膛處的一封信件拿出來展開。
這是半月前容潯寫給他的信。
望著上面熟悉的字跡。
澹臺肆嘴唇微微顫抖起來。
他將信件按在胸前。
慢慢闔上眼睛。
此時。
郊外。
一隊人馬停在一座破廟面前。
蒙面的侍衛驅馬走到一輛馬車面前。
他用劍柄敲了敲馬車的車門。
裡面沒有發出任何動靜。
侍衛頓了頓,又拿著劍柄去敲了好幾下。
“喂——!喂——!”
“.......”
叫了好幾聲。
裡面還是沉默。
侍衛不禁皺起眉。
“發生了何事?”
一道聲音在他身後響起。
侍衛回頭看,將左手放在胸膛處,對那人行了一禮。
“大皇子,裡面沒動靜了,宸王妃不會是死了吧?”
“死了?”
大皇子慢慢踱步走過來。
望著面前寬大的馬車:“這麼不禁玩兒?開啟瞧瞧,要是真死了本皇子可就虧大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