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著實令人匪夷所思。
清晨——
霧霾還未散去。
唐久提著獵物推開了一扇木門。
見躺在床榻上的澹臺肆起身就要下來。
他急忙放下手裡的野兔跑過去扶著。
“王爺,您才剛醒,不宜亂動。”
“無妨——”
澹臺肆說著咳嗽好幾聲。
昏迷了許久。
他的聲音變的十分的沙啞。
望著自己左肩上纏繞的白布。
澹臺肆伸手碰了碰。
一陣鑽心的疼痛立即襲來。
“嘶——”
他疼的忍不住皺起眉頭。
“我昏迷多久了?”
“快有十來天了。”
唐久見雪白的紗布上又滲出了一點一點的腥紅。
他趕緊走過去將方才熬好的藥端過來。
“王爺,你中了那松巖一箭,差點兒傷及了心脈,短時間內不可再用內力。”
“呵,本王此次倒是小瞧了巴顏勒了。”
澹臺肆扯了扯唇角。
慢慢抬起手接過藥碗。
他仰頭一口喝下碗裡的藥。
眉頭依舊緊鎖著:“其他人如何?”
“其他人無事,我們從林州城出來後找到了這處廢棄的村莊,正好讓弟兄們好好休整一番。”
澹臺肆聽了點點頭。
他的腦海裡還不斷閃現著十幾天前在林州和巴顏勒等人交戰的場景。
“林州城此刻如何?”
“西江國和東萊國的軍隊已經進去了,看情形,他們多半是在準備著下一步攻打河州的事宜。”
說到這兒唐久不甘心的握起拳頭。
他看著澹臺的傷口,憤然道:“王爺,若不是出現了那叛徒!我們又怎會兵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