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狠的將珠釵又往他的脖子裡刺了幾分。
直到他氣絕。
“走——”
她拔出珠釵。
也不管手上的血。
火急火燎的往紫宸殿跑去。
沈義跟在她的身旁跑。
“娘娘,您要去求皇上派兵去平叛嗎?”
“不,求那人沒用。”
溫願寧跑了許久,卻不見她喘一口氣。
“本宮年幼時喜歡臨摹別人的字型,只要想辦法進了紫宸殿,本宮便能模仿皇上的字型寫一道聖旨。”
宮中禁軍只聽命於天子。
此刻也只有皇上的聖旨能命令他們。
京師城處於水深火熱中時。
野外————
一條荒蕪的土路上。
一輛馬車飛馳的往前跑。
這四周都是樹林。
往裡看黑的伸手不見五指。
若不是天上掛著的那輪明月灑下些光線。
恐怕駕著馬車的車夫連方向都辨不清了。
這土路上到處是石子。
坐在馬車上的人自是顛簸的難受。
馬車裡。
容潯被顛的從軟榻上滾落下來。
後腦勺撞到一處凸出來的地方。
生生將他疼醒了。
容潯慢慢睜開眼睛。
入目便是上方不停晃動的穗子。
“唔——”
他張嘴想出聲。
卻發現自己的嘴巴被布條塞的死死的。
馬車還在不停的晃動。
容潯在馬車內滾來滾去。
他想伸手將嘴上的布條拿開。
動了動,卻發現自己的手被反綁到了後面。
就連雙腳也被麻繩綁的死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