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方計程車兵被這突然的大火逼的節節後退。
一時間不敢上前。
僵持了一會兒。
忽然。
西江國後方的軍隊中響起一道哨聲。
像是下達了某種命令。
這些士兵一個個像是被什麼東西控制一般。
忍著劇烈的疼痛穿過面前的火牆。
一股腦沖向城牆。
澹臺肆深吸一口氣。
剛要下達命令。
忽然,他瞳孔一縮。
來不及說什麼一把就將身邊的浮丘一把推開;
他自己迅速往一邊偏了兩步。
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羽箭在臉上劃了一道口子。
澹臺肆腦袋微微一偏。
望著釘在石牆上的羽箭。
他的目光漸漸染上了殺意。
一支普通的羽箭竟然能在飛瞭如此遠的距離還能釘穿牆面。
這樣的實力。
除了他。
澹臺肆想不出第二個人。
他慢慢移動腦袋。
雙目越過重重火光。
將視線定格在一個梳著辮子的男人身上。
松巖。
東萊國的神箭將軍。
澹臺肆忽然冷冷一笑。
他方才還奇怪呢。
巴顏勒這廢物什麼時候養了那麼多士兵了。
原來。
是和東萊國聯手了。
百米開外。
松巖摸索著手上的弓箭。
同樣冷冷注視著澹臺肆。
在他身旁的巴顏勒見了。
發出一道嘲諷的笑聲:“將軍,世人都說你的箭術多麼多麼傳神,今日一見,也不過如此嘛,這澹臺肆居然沒死?”
松巖斜眼看著他。
將手裡的弓箭遞過去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