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生幼瑤嘟嘟唇:“容公子怎可對姑娘家說這麼重的話,我可是會......”
“微生姑娘。”
容潯已經十分不耐煩了。
“你若是沒有其他事,我就先告辭了。”
“容公子留步,你瞧你——”
微生幼瑤說著捂嘴笑了笑。
“小女只是許久不見容公子想和容公子說說話而已,既然公子不想見小女,那小女便先告退了。”
外面的巷子還在鬧著。
微生幼瑤重新將鬥笠戴上。
轉身推開一扇看起來腐爛了許久的門。
進去後又重新關了。
彷彿那人從來沒出現過一樣。
容潯肉眼可見的鬆了口氣。
文喜見容潯如此緊張。
有些疑惑。
“公子,你方才為何不讓奴才說啊?”
“說什麼?那微生幼瑤明顯不安好心,你不要理會她的話。”
“哦——”
文喜似懂非懂的點點頭。
見容潯的衣角上沾了些泥土。
想來是方才摔在地上沾上的。
文喜剛要彎腰去將這泥土拍下來。
忽然。
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味。
“咦?”
文喜湊近容潯幾步。
仔細地聞了聞。
“公子,你今日出門時薰香了嗎?”
容潯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向來不喜歡這些脂粉薰香的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,公子身上怎麼會有一股香味呢?”
“是嗎?”
容潯抬起自己的袖子聞了聞。
的確有一股香味。
燻得他腦袋暈。
“這應該是微生幼瑤身上粘來的,不管了,我們趕緊離開。”
容潯說著看了看外面。
巷子裡的人還沒有撤去。
他回頭看了看這地方;
“文喜,我們從那裡出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