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怎麼喊,澹臺肆也不回頭。
走的越來越快的身影慢慢藏進了黑暗中。
阿肆.........
容潯慢慢睜開眼睛。
感覺渾身上下都累極了。
想到剛才的夢。
他心慌極了。
容潯起身穿好衣衫往外走。
“文喜——”
“王妃,您起身了。”
文喜端著漱盂和唾壺走進來。
瞧著容潯臉色不好。
文喜急忙放下手中的東西。
“小公子,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。”
“我沒事,文喜,王爺可有寄信回來?”
“沒有。”
文喜安慰他:“小公子,您別著急,王爺的信可能過段時間就送來了。”
“不對,不對........”
容潯急忙來到前廳讓多福將關牧喚來。
關牧這幾日都在宸王府。
不出片刻便來了前廳。
“王妃,可是出什麼事了?”
“關將軍,那信鴿送信最慢不過四日也就到了,可為何現在還沒收到王爺的信。”
按照信上所寫。
澹臺肆若知道澹臺沅沒了。
定會在這幾日回信。
可現在都第七日了。
還是一點兒訊息也沒有。
看容潯焦急。
關牧安慰他:“王妃不必心急,這行軍路上狀況多變,想來是王爺他們換了路線,信鴿一時找不到也是有的。”
關牧說的雖然也有道理。
但容潯就是覺得哪裡不對。
澹臺肆之前和他說過。
宸王府的信鴿是他親自在北境馴養出來的。
送信的速度十分驚人。
他想了想,對關牧道:“我還是不太放心,這樣,你再放一隻信鴿去送信,以防萬一,還要勞煩關將軍選一個能力出眾的人,將皇長子薨逝的訊息帶給王爺。”
“王妃說的也在理,那屬下即可去辦,只是——”
關牧看了容潯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