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地裡卻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澹臺肆望著手上的地形圖。
眉頭下意識緊鎖著。
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門外簾子被掀開。
唐久走了進來。
“王爺,皇上已經將第一道聖旨宣了,此時,各地方官員都在忙著下調稅收的事宜。”
“哼,還以為小皇帝還要拖多久呢。”
澹臺肆合上地形圖;
“近日可有北境的訊息傳來?”
“暫無,不過派出去的探子回報,河州似乎有異動。”
“讓他們盯緊了,一有事就立即通報。”
說完,澹臺肆披上衣衫往外走。
他一邊走一邊對身後的唐久道:“本王先回王府,這裡你看著,盡快找到許秋貴說的那條密道。”
“是王爺——”
澹臺肆的馬車駛入城中心。
容潯每次坐馬車時都喜歡朝窗外望去。
久而久之。
他也有了這個習慣。
澹臺肆隨意掀開簾子往外看一眼。
卻發現了好幾撥外來的百姓。
頓了頓。
他對外面問:“浮丘,近日京師有何事發生?”
駕車的浮丘隔著簾子對澹臺肆道:“沒什麼大事,只是屬下發現京中來了許多人,看著像是東邊一帶的百姓。”
聞言。
澹臺肆微微皺起眉。
心裡漸漸起了疑心。
馬車停在宸王府。
剛下車。
澹臺肆便看到站在門外的容潯。
看樣子是等了他許久了。
他急忙過去。
“不是說了別等我嗎?”
“阿肆,出事情了。”
容潯來不及回答澹臺肆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