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臺肆要想坐上皇椅,怕也是不易。
他抱緊澹臺肆的腰。
悶聲道:“阿肆,你....有幾成能坐上那位置?”
“嗯?”
澹臺肆將容潯從他懷裡拉出來。
先是疑惑的嗯一聲。
隨即笑道:“我可沒說要坐那位置。”
“啊?”
這下輪到容潯懵了。
“那....那是誰?”
“是澹臺沅,皇上的長子,也是他膝下的唯一血脈,雖說不是中宮皇後所處,但也可以養在皇後膝下。”
“那.....你從沒想過坐那位置?”
容潯有些不太敢相信。
澹臺肆卻堅定的搖搖頭。
“我不想一輩子困在皇宮,坐觀天下;我更願意去景國的江山四處遊歷。”
說著,他伸手摸摸容潯的臉。
“等事情平息後,你可願隨我一同去?”
“自是願意的。”
容潯不做任何猶豫。
他頓了頓,
問:“可是,皇長子如今年紀還小,讓他登位可能嗎?”
“所以,我還得在京中多待幾年,親自教養那孩子,等到他能獨當一面了,我再離開。”
澹臺肆不知道澹臺堯是為何變成今日這般。
也許是他從小就藏在骨子裡的劣根。
導致他成了今日這昏君的模樣;
所以,他不願再看到澹臺沅和他父皇一樣。
便只能親自教導他。
不求他成為千古一帝。
但至少要明理愛民。
只是.......
澹臺肆心疼的望著容潯。
“潯兒,你可能還得多等我幾年。”
“你不用顧及我,去做自己想做的。”
容潯笑笑:“遊歷什麼時候都可以去,我等阿肆了結所有的事情;
到時候,你帶我去北境看看可好?
我想去看看,阿肆年少時住過的地方是何模樣。”
澹臺肆溫柔一笑。
“好,到時候,我帶你去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