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出去辦了點兒事。”
澹臺肆拉著容潯的手往裡走。
“怎起的這麼早?”
容潯輕輕握緊澹臺肆的手掌。
實話實說:“沒你在旁邊我睡不好。”
聞言。
澹臺肆一笑:“是為夫的錯,下次定不讓潯兒獨守空房。”
說著,他帶著容潯直奔書房。
容潯有些疑惑。
“阿肆,你帶我來書房做什麼?”
“我給你看一樣東西。”
澹臺肆將腰間的劍放好。
轉身從一個木匣子裡拿出一個老虎木雕。
“給。”
容潯伸手接過來。
更疑惑了。
“這是什麼?”
“此物是我們成親那晚,瑤州莊家的人託人送來的。”
“瑤州莊家?”
容潯垂眸看著手上的這只憨態可掬的小老虎。
能看出來雕刻他的人手藝不精。
不過這小老虎的神態倒是傳神。
他看了看抬頭望著澹臺肆。
“我記得你之前問過我,認不認識瑤州莊家的人,阿肆,這莊家的人可是和我有什麼淵源?”
“說是淵源,倒不如說他們可能是你的血親。”
澹臺肆走過來攬住容潯的肩膀。
“潯兒,莊家可能是你母親的親人,我已派昌吉去瑤州將莊家的當家人請來了,此刻大概在回京的路上,你若是想,便見一見他。”
既是他娘親的家人。
見一面也無妨。
“.....我也想替娘親見他們一面,不過,這不著急。”
容潯放下手中的小老虎。
轉身伸出雙手捏著澹臺肆的兩條胳膊。
他看了看掛在牆壁上的劍。
猶豫片刻;
低聲道:“阿肆,你昨夜....是不是去皇宮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