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黃色的寢衣被劃破了一個口子。
露出裡面的皮肉。
“皇叔!皇叔.....你敢殺了朕,明日....明日禁軍一定會踏平你宸王府的.....”
“難為皇上這個時候還想著威脅臣。”
澹臺肆微微彎腰望著澹臺堯的眼睛。
“臣不殺你,不過,臣‘懇求’皇上;
下調賦稅,免去後面三年的徭役,重新讓寒門子弟回學堂上學,還百姓一個安穩的日子,皇上是答應還是不答應?”
“答應答應——”
澹臺堯忙不疊點頭。
“朕答應,明日就傳聖旨。”
“臣要皇上現在就擬旨。”
澹臺肆將憫生劍收起。
“臣來說,皇上來寫。”
“.........”
澹臺堯握緊拳頭從床上坐起。
澹臺肆欺人太甚!
“你只是一個王爺,如何能替朕的口諭!?”
澹臺肆沒說話。
只是晃了晃手中的憫生劍。
“.........”
澹臺堯慌忙從龍床上下來。
“朕寫,朕現在就寫。”
他的寢殿內是時刻備著筆墨的。
不過不是用來處理政務。
而是在侍寢時。
有時澹臺堯心血來潮。
會在嬪妃侍君的身上作畫。
澹臺肆跟著走到案前。
他將早已準備好的聖旨放到桌上。
伸手點點桌子示意澹臺堯拿筆蘸墨。
澹臺堯餘光望著澹臺肆手裡的劍。
不情不願的將澹臺肆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寫在聖旨上。
澹臺堯的書法也是景國著名的書法大家親授。
寫出來的字龍飛鳳舞、十分出色。
只可惜,字如其人四個字沒有在澹臺堯身上體現。
寫完一道聖旨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