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日澹臺堯頭疾發作。
接連幾天都沒有傳人侍寢。
躲過守夜的太監。
澹臺肆提著劍走到澹臺堯的床邊。
他提著劍掀開重重紗帳。
望著上面睡熟的人。
眼裡閃過一抹殺意。
澹臺肆慢慢將劍抵在澹臺堯的脖子上。
許是人對危險都有一定的感知力。
在他的刀剛放上時。
澹臺堯忽然睜開了眼睛。
他望著頭頂上方的澹臺肆先是一愣。
而後感覺到脖子上的劍。
澹臺堯瞪大眼睛。
“來........”
“皇上若是將人喚來,臣可不能保證你的腦袋還會不會好好的掛在你的脖子上。”
澹臺堯害怕的嚥了咽口水。
一點兒動靜都不敢發出來了。
見狀,澹臺肆笑笑。
“很好,接下來,臣有事要奏,皇上可得聽仔細了。”
澹臺堯點點頭。
心裡卻大罵澹臺肆———
放眼天下。
哪個大臣稟奏會深夜潛進皇上寢殿,還將劍放在皇帝的脖子上。
澹臺肆這個亂臣賊子!
他早晚一天要淩遲了他!
澹臺肆盯著澹臺堯的臉。
沉聲道:“皇上可知,隆熹帝為何要將景國的一半兵權交予臣?”
澹臺堯沒說話。
澹臺肆繼續:“隆熹帝早已對景國承襲皇位的規矩不滿,他交予臣兵權,又親賜了憫生劍,實則是告訴臣,若以後的君王昏聵不明、荒淫無道。臣便可用這劍殺了他。”
!!!
澹臺堯不可置信的望著澹臺肆。
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