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前走兩步。
渾身都散發著駭人的氣場。
“本王今日只給你們一種選擇,放了王妃安心在這裡等著官府的文書,不要多生事端,本王定保你們平安。”
彪哥頓了頓。
“宸王殿下,宸王妃是我們手上唯一的籌碼,我們這個時候不可能會放人。”
他這麼說,還是害怕。
萬一放了宸王妃。
宸王出爾反爾該怎麼辦。
澹臺肆的表情已經肉眼可見的冷了下去。
“本王可不是在和你商量,本王說了,只是給你們一種選擇,你是個聰明人,應該知道就你們這幾百號人,根本就沒有和上面抗衡的力量。”
彪哥嚥了咽口水沒答話。
澹臺肆盯著抵在容潯脖子上的刀。
眼神愈發冰冷了。
“你若是敢傷了他,不出一盞茶的時間,本王一定踏平你的倉華莊,你此刻放了他,本王保證不動你。”
“..........”
澹臺肆的話對一心赴死的人或許起不了什麼威脅的作用。
可今晚在場的人都有親人子女,都想活著回去。
既想求生,便會顧及許多。
彪哥抬抬手,示意手下的人將刀拿開。
他再次望向澹臺肆。
“我等兄弟將身家性命都交給王爺,還望王爺不要和那些黑心的貪官一樣,負了我等的誠心。”
澹臺肆抬抬下巴。
“自然。”
說著,他大步朝容潯走過去。
“阿肆——”
容潯沒走兩步便被澹臺肆抱在懷裡。
澹臺肆下意識拍著他的後背安撫他。
“可有被嚇到?”
容潯搖搖頭。
“我沒事。”
容潯常常把‘我沒事’三個字放在嘴邊。
相處久了。
澹臺肆都不信他這句話了。
他放開容潯拉著容潯的雙臂仔細檢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