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..”
沈鶴園慢慢轉身。
望著許進立的一雙眼睛猶如黑夜中伺機行動的毒蛇。
“許公公莫不是糊塗了吧,這話豈是你隨意說的,再說了,我何時沒有保下他,他兒子,不就是我親自保下的?”
沈鶴園走近幾步。
在許進立耳邊低語。
“許公公得清楚,既然都做了,就要有隨時赴死的準備,當然,你若是想退出,我也不攔你,定將你活剮了,不留一點兒痕跡。”
“...........”
許進立慢慢和沈鶴園對視。
“奴才既已入局,便不會輕易退出。”
他後退幾步朝沈鶴園行禮。
“皇上離不開奴才,奴才就不送大人了。”
說完。
他轉身進了內殿。
大門一關。
隔絕了裡面的聲音。
沈鶴園冷笑一聲。
甩甩袖子大步往外走。
隔天一早。
澹臺肆在軍營整裝出發。
趁著唐久一行人去清點人數時。
容潯走過來。
“阿肆,你一定要小心。”
這次去若是能和那些山賊好好商議一番倒也還好說。
但若是雙方談崩了。
一旦將他們激怒,必有一場惡戰。
澹臺肆彎腰抱了抱容潯。
“別擔心,你就在王府等我回來。”
唐久很快清點完人數。
“王爺,人數沒錯,可以出發了。”
澹臺肆點點頭。
轉身望著容潯。
“早些回去,近日不太平,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。”
“好,等你走後我就回府。”
容潯拍拍澹臺肆心髒的位置。
“去吧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