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臺肆目光漸漸冷下去。
“可這稅收也不是說上調就上調的,這三年間皇上一再將稅收上調,可有想過底下的百姓?”
“你放肆——!”
澹臺堯將手上的奏本猛地扔到澹臺肆面前。
他厲聲道:“朕是天子,你居然敢這麼和朕說話,宸王,你是不是活膩了?!”
“皇上息怒——”
身後的眾大臣齊刷刷跪在地上。
只有澹臺肆站著不動。
他垂眸看了看腳邊的奏本。
壓抑著心裡的怒火,
慢慢抬頭對澹臺堯道:“臣還有一事,皇上應立即停止修建行宮,如今國庫空虛,百姓過的艱難,皇上在此時大興土木實在不合時宜。”
“你——!”
澹臺堯指著澹臺肆。
忽然,他臉色一白。
眼裡閃過一抹猙獰。
趙忍冬拼命給澹臺肆使眼色。
讓他收斂一點。
奈何澹臺肆只是看他一眼。
便沒有下一步動作了。
許進立趕緊上前攙著澹臺堯坐下。
“皇上,可是又頭疼了?”
澹臺堯沒說話。
他揮開許進立的手。
冷冷望著下方的澹臺肆。
“朕做事還輪不到你來置喙,宸王以下犯上,朕罰你回府面壁思過,無詔不得出!”
澹臺肆危險的眯起眼睛。
抬起腳便要往上走。
“皇上——”
這時,溫承安跪下開口。
“皇上,稅收先不論,眼下山匪猖狂,還是先想想如何解決吧。”
他說著。
伸手悄悄拉了拉澹臺肆的衣角。
澹臺肆:“..........”
他慢慢收回腳。
隨意朝上面行一禮。
轉身大步流星走出去。
其餘大臣見他走遠的身影。
都鬆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