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潯並沒有見到其餘的容家人。
他站在牢房外望著裡面穿著囚服的人。
給文喜使了一個眼色。
文喜會意,上前將食盒放在一旁。
容懷州聽到動靜慢慢睜開眼。
見到容潯站在外面。
本來一片死寂的雙目瞬間充滿恨意。
“逆子——!”
他掙紮著爬起來。
腳上的鐐銬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“你居然還敢來....你還敢來!”
容懷州雙手扒在值門上。
這張臉顯的異常猙獰。
“你這個災星,當日你出生時我就該淹死你!”
“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——”
容潯後退幾步望著容懷州發笑。
“你不僅沒淹死我,我還活的好好的。”
“你——!”
容懷州下獄後身體大不如前。
容潯這番話將他氣的一口氣沒順過去。
臉上青一陣紅一陣。
見他這樣。
容潯微微嘆口氣。
“您可悠著點兒千萬別氣死了,我今日來是想問你一句,你還記得我母親嗎?”
“..........”
方才還氣的半死不活的人。
聽容潯提到他母親。
容懷州猛地咳嗽起來。
好半天才緩過來。
“你....你還有臉提你的母親,若不是你,你母親怎麼會死?!若沒有你,她現在應該還陪在我身邊......”
“陪在你身邊?”
容潯冷笑一聲。
忽然上前抓住容懷州的衣領。
“我娘親是怎麼來的侯府你心裡最清楚,別的我也懶得問你,免得浪費我口水,我就問你一句,我娘親是怎麼去世的?”
“怎麼去世的?還不是因為生下你這個逆子沒的!”
容懷州憤怒的五官都有些扭曲。
“.........”
容潯慢慢放開容懷州的衣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