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喜上前點燃三炷香遞到澹臺肆手裡。
澹臺肆拿著香對著面前的牌位拜了拜。
又將香遞給文喜。
文喜上前插在香爐中。
澹臺肆和容潯轉身往外走。
八蓋馬車早已停在外面等著了。
兩人上了馬車。
澹臺肆照例攬住容潯。
“今日見了容旭都說了些什麼?”
容潯靠在澹臺肆懷裡。
微微嘆口氣。
“說了些關於我娘親生前的事情.....”
澹臺肆點點頭。
伸手撫摸著容潯的腦袋。
“你娘親的牌位左右不在容家的祠堂了,以後你若是想,可以常來看看。”
容潯聽了卻搖搖頭。
他苦澀的笑笑。
“阿肆.....我在想,其實娘親可能不會想見我。”
“為何這麼說?”
“因為,容旭說,娘親是被容懷州強擄來的,或許她並不想生下我。”
容潯說著一隻手不自覺握住澹臺肆的手指。
“我的身上流著容懷州的血,若是常來看娘親,怕是要給她添堵了,娘親若還有親人在世,見到我,怕也會不高興吧。”
“胡說什麼。”
澹臺肆不輕不重的捏了捏容潯的耳垂。
“這些都不是你的錯。”
想到之前收到的那隻木雕老虎。
澹臺肆笑笑。
“你母親的親人,或許很喜歡你呢。”
容潯不太相信;
“真的嗎?”
“真的,你不信我說的話?”
“嗯......那我相信。”
容潯把玩著澹臺肆的手指。
“阿肆,你若真的有把握,便將我母親的親人尋來吧,也好讓她落葉歸根。”
“好——”
澹臺肆輕輕吻了吻容潯的頭頂。
心裡想著什麼時候安排人去瑤州一趟。
時間過的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