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是當時太混亂,我聽錯了,想來王妃和三公子感情一向要好,
那日聽容三公子說王妃邀他前去楓葉閣一聚,我當時便也想前去湊這個熱鬧,不曾想.......”
他說到這裡聰明的閉上嘴。
倒是引得人想入非非。
容潯冷眼瞧著他。
“齊公子說話還是帶點兒腦子比較好,你這話根本禁不起任何考量,
當日你和容軒是如何來的楓葉閣,旁人隨便一查便知,你為何要空口白舌誣陷我?”
“不敢.....不敢.......”
齊思梧只是一味的認錯磕頭。
容潯見他這副樣子倒是好奇了。
他似乎從來沒有得罪過齊思梧吧。
難不成,又是有人收買了他?
翁房下意識又去看了看澹臺肆。
見他還是沒什麼反應。
咳了咳又道:“王妃,這兩人的措辭對你可是很不利啊,你可有什麼證人?”
“當然有。”
容潯揚聲道:“我身邊的小廝可以為我作證,還有當日在場的清鶴公子也可為我作證。”
翁帆摸著鬍子長籲一聲。
“王妃,你的隨侍小廝怕是不能作證吧,畢竟是跟在你身邊的人。”
“大人這話就可笑了。”
澹臺肆換了姿勢盯著翁房。
“容軒身邊的小廝都可以作證,憑什麼王妃就不行了?”
“是是是......下官糊塗了。”
翁房下意識抬手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。
“那....那便將清鶴公子請上來吧。”
“是——”
隨侍人轉身走下去。
不一會兒便帶著清鶴走進來。
他還是如從前一般。
整個人透露著一股不與旁人親近的氣息。
他按禮問了安。
挺直腰板跪著。
翁房問的話和前兩次沒什麼區別。
唯一變的是清鶴的話。
“大人,那日宸王妃並未說過要殺容軒的話,王妃是赴臣的約,
至於齊公子和容三公子為何突然來了楓葉閣,那就只能問他們本人了。”
翁房一時陷入了兩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