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肆。”
“嗯。”
容潯笑笑。
“你的黑眼圈好大。”
澹臺肆也不由的笑了。
“難看嗎?”
“不——”
容潯心疼的伸手去溫柔的撫摸著。
“不難看,很帥,帥死了。”
“嗯?”
澹臺肆挑挑眉。
“讓我猜猜,你這是在誇我?”
“是,誇你玉樹臨風、無人能及。”
容潯說著往床裡挪了挪。
“阿肆,你陪我睡覺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澹臺肆除去衣衫上床和容潯躺下。
容潯身上有傷。
他不敢抱著人。
只是伸出胳膊讓容潯抱著。
“睡吧——”
容潯閉上眼睛。
這幾日,澹臺肆一定都沒有睡覺。
第二日———
接近午時。
澹臺肆才起身。
連日積累的疲憊昨晚歇息一夜後都消失的差不多了。
他來到前廳剛要傳唐久。
多福便走了進來。
“王爺,容家四公子求見?”
“容旭?”
澹臺肆對永安侯的人深惡痛絕。
自然不願意見人。
“把人趕出去。”
多福有些猶豫;
“容四公子說,關於容軒的屍體一事,他有話要說與王爺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