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....下官不知....不知........”
長時間的吊著,楊寅的雙臂已經麻木的沒什麼知覺了。
雙腳墊不住。
站也不行,懸空也不行。
活生生的折磨著人。
澹臺肆理了理袖袍。
伸手往外勾了勾。
唐久會意遞上一把鋒利的匕首。
這把匕首閃著寒光。
帶著死亡的氣息。
澹臺肆拿著匕首在楊寅的臉上來回比劃。
“你當真不知?”
楊寅白著臉不斷避著臉上的匕首。
心一橫;
“下官....不知!”
他心想,反正橫豎一死。
閉上眼睛也就完了。
澹臺肆輕笑一聲。
“倒真是條忠心的狗。”
他往後退一步。
唐久會意上前解開吊著楊寅的繩子。
沒等他站穩。
一把揪著他將他捆在刑架上。
雙臂被綁在木架兩邊。
袖口被高高捲起。
澹臺肆將匕首立在楊寅裸露的面板上。
淡笑道:“本王曾經聽說過一種刑法,行刑的人用鋒利的刀剔去犯人身上的皮肉,卻能保證犯人不死;
本王實在好奇,不如,就用楊大人來試試,看看這人被生生剔去皮肉還能不能活?”
楊寅被這番話駭住了。
“不....不....啊啊啊!!!”
還來不及求饒。
澹臺肆將匕首放平。
順著楊寅的胳膊。
往下一劃——
殷紅的鮮血立即見了空氣。
澹臺肆像街邊剔骨的屠夫一般。
一點一點的將楊寅手臂上的一塊肉切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