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對待一個極其易碎的瓷器。
緊張的護在懷裡。
容潯下意識伸手攬住澹臺肆的脖子。
手不停的摸索著他脖子上裸露出來的面板。
很涼,上面有許多汗珠。
瓊州距離京師路途遙遠。
快馬加鞭也要七天左右才能趕到。
短短三天時間。
澹臺肆是怎麼趕回來的?
“很辛苦吧......”
容潯忽然輕聲道:“你受累了......”
他將另一隻手貼在澹臺肆的心髒處。
喚了一聲:“阿肆。”
“.........”
澹臺肆眼眶一熱。
他低頭將臉貼在容潯的額頭上。
“不辛苦,趕來見你怎麼會辛苦。”
說著。
他吻了吻容潯的額頭。
“睡一覺吧,等你醒了一切都好了。”
“嗯.....”
容潯緊緊攬住澹臺肆的脖子。
生怕眼前的一切又是他在做夢。
他閉上眼睛。
睏意漸漸襲來。
“阿肆....你相信我嗎,我.....沒有殺人.....”
“當然相信,我的王妃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死,怎麼會殺人?”
聽到這個回答。
容潯露出一抹笑容。
“........那就好。”
他蹭了蹭澹臺肆的衣衫。
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紫宸殿。
澹臺堯負手彎腰正看一幅水墨畫。
殿外,許進立急匆匆走進來。
“皇上,不好了,宸王....宸王殿下他突然闖入夏臺,將....將宸王妃劫走了,楊大人....也....也被他身邊的侍衛帶走了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澹臺堯慢慢抬起頭。
眼中是一片陰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