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聲音盡量放的平緩。
“許公公,按規矩,應先驗了屍身才捉拿罪人,
即使我有嫌疑,也應該由大理寺的人或者是刑部的人來。
再怎麼,也輪不到公公來緝拿我。”
這件事發生不過兩個時辰。
永安侯那邊又是掛靈又是去皇宮告狀。
這是一刻也不想讓他活命啊。
許進立將手上的聖旨遞給身邊的小太監。
他搓了搓雙手彎腰對容潯輕聲道:“王妃,奴才勸您還是跟奴才走吧;
皇上是想保你才讓奴才來的。
要是讓大理寺或是刑部的人來了,那事情可就不一樣了。”
容潯跪著沒動。
他反唇譏諷:“哪裡不一樣?”
說什麼要保他。
皇上就那麼確定人是他殺的了?
看樣子,是有人利用容軒死這件事。
設了一個局。
許進立臉色一冷。
“王妃怕是還不清楚當前局勢,若是刑部的人來了,不管什麼身份,進去可都是要受刑的,難不成王妃要違抗聖旨?”
容潯心底冷冷笑著。
此時的情況。
他倒是寧願去刑部受刑。
也好過跟著許進立進宮。
容潯慢慢抬眸。
“公公說的哪裡話,我自然不敢違抗聖旨。”
他才將起身;
許進立身後的人立即圍到容潯身邊。
文喜急忙擠上去。
“王妃,奴才跟著你一起去!”
“不可——”
許進立攔住文喜。
“皇上只讓宸王妃一人進宮。”
“可是.......”
“文喜。”
容潯轉頭對文喜使了個眼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