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臺階分明不高。
容軒一個成年男子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就摔死了。
其中定是有蹊蹺。
他吞嚥了好幾口口水。
一切要等昌寧打探訊息回來再說。
不能自亂陣腳。
絕對不能........
不知過了多久。
昌寧終於趕了回來。
容潯急忙起身。
“永安侯府那邊如何?”
“侯府門上的白綾已經掛上了。”
昌寧皺著眉頭。
“王妃,人的確是死了,只是不知為何,他們這麼快就起了靈。”
聽完。
容潯渾身像是脫力般坐回去。
“這麼說來,我是有口難辯了.....不.....也不是,萬一真是我失手將他.....”
“王妃——”
昌寧對著容潯搖搖頭。
“奴才檢視過容三公子的屍體,分明沒有傷痕,他的死怕是另有原因。”
“可人已經死了,我還能如何......”
容潯失神的喃喃自語。
昌寧像是突然想到什麼。
“王妃,王爺離開前曾將他的腰牌留下,奴才這便去找一個仵作,帶著腰牌前去永安侯府驗屍。”
若想查明死因。
只有這一個方法。
容潯擔憂道:“這辦法是可行,就是不知道侯府那邊會不會讓我們驗屍.......”
他早已和永安侯府交惡。
現下又突發了這事。
永安侯府的人不提著劍找上門,全賴他有個‘宸王妃’的身份護著。
若不然。
容懷州此刻怕是早就將他砍成肉醬了吧。
文喜聽了,出聲安慰容潯。
“王妃,想必永安侯也不想自己的兒子死的不明不白的,咱得試試。”
“是.....你說的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