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麼會突然夢到這麼可怕的夢。
難不成是澹臺肆發生什麼意外了?
容潯不安的揪著被子。
心裡七上八下的。
這個時候,外間傳來一陣腳步聲。
“公子,你怎麼了?”
文喜掀開帳子。
見容潯臉色很是不好看。
他趕緊轉身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端上來。
“小公子,你是不是做噩夢了?”
容潯疲憊的點點頭。
端過茶水一飲而盡。
看了看文喜來不及穿上的鞋襪。
他微微嘆口氣。
“被我吵醒了吧?”
容潯拍拍文喜的肩膀。
“我沒事,你去睡吧。”
文喜猶豫片刻。
出去將次間的被子枕頭拿過來鋪在踏板上。
“小公子,奴才陪你。”
“不用,這裡不好睡。”
“哎呀沒事兒,小公子你忘了,你以前做噩夢奴才也是這樣陪著你的。”
文喜說著躺進被子裡。
露出腦袋朝容潯笑彎了眼睛。
“要不要奴才陪你聊會兒天?”
“不用——”
容潯心裡湧上一股暖流。
他笑道:“你快些睡吧,要是明早當差的時候打瞌睡被多福訓了,我可救不了你。”
文喜嘿嘿笑兩聲。
“是,奴才遵命。”
大概是文喜陪在他身邊的緣故。
容潯心裡安定了許多。
他重新躺回床上。
一閉眼,腦海裡全是澹臺肆中刀的場景。
他趕緊又將眼睛睜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