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看左右立著的多福和文喜。
兩人十分有默契的將頭轉到一邊。
渾身上下都在說‘我什麼都沒聽見’。
頗有幾分‘此地無銀三百兩’的意思。
容潯無奈,
端起白瓷碗給澹臺肆餵了一口湯。
澹臺肆喝完揚了揚眉毛。
“嗯,今日的湯怎麼這樣鮮美,莫不是王妃親手喂的緣故?”
容潯面上一熱。
“油嘴滑舌.......”
用過午膳;
澹臺肆非要容潯和他一塊兒午憩;
帷幕放下。
床上昏暗了許多。
澹臺肆摟著容潯輕輕揉著他的後腰。
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。
“和浮丘學暗器學的如何?”
“還算順利。”
容潯說話的聲音變的輕了許多;
“浮丘先生說臣沒有習過武,所以教的都是讓人一招斃命的招式。”
他依舊記得浮丘說過的話。
對於他這樣沒有武功的人來說,
遇到危險要想自救只能看準時機。
讓對方一擊斃命,
不能讓敵人有反擊的機會。
許是澹臺肆的動作太輕柔。
容潯的睏意漸漸襲來。
他強撐著眼皮和澹臺肆說話。
“王爺,說實在的,臣從未想過取人性命,浮丘先生教給臣的東西,臣覺得有些......不真實。”
容潯想了想才說出一個較為準確的形容詞。
他的靈魂和思想屬於二十一世紀。
在法律至上的時代。
正常人從未想過親手取人性命這事。
他突然學了這些,
一時間覺得不真實,也很‘玄幻’。
聽著容潯的聲音染上睏意。
澹臺肆轉而拍著容潯的後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