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潯不是信不過澹臺肆。
大概是關心急切。
才會想的多一點,再多一點。
他回握住澹臺肆的手,問出了多日困擾在他心上的問題。
“王爺為何要將皇上身邊的男寵殺了?
臣自然相信王爺這樣做有王爺的道理,可是朝中大臣未必會相信王爺,
那些史官....也未必會相信王爺。”
到時候若這件事處理不好。
澹臺肆在史書上恐怕會平白多了一條汙名。
相較於容潯的忐忑。
澹臺肆倒是從容許多:“不必為我擔憂,本王殺那些人自然是因為他們該死,
皇上登基時日尚短,斷然不能留那些灌會吹耳旁風的人在身邊。”
當然,還有一點他不會告訴容潯。
澹臺堯身邊的那些個男寵多少都和容潯長的有幾分相似。
這無疑是在侮辱他二人。
那些人更加留不得了。
見澹臺肆胸有成竹的樣子。
容潯不安的心漸漸平複。
翌日,雨過天晴。
王府的花園處皆是蟲鳴鳥叫。
宸王府門口。
容潯正了正澹臺肆的衣冠。
微微一笑:“今日朝堂上,王爺務必多加小心。”
身後站了好幾個丫鬟小廝。
澹臺肆也不避諱。
伸手攬住容潯的腰將人拉近。
“安心,若是在府上待著無聊了就讓帶著昌寧出去轉轉,我今日午膳便不回來了。”
說完,他對著容潯的額頭落下一個吻。
身後的人相視一笑。
都十分有默契的將目光移向別的地方。
容潯不太好意思的推開澹臺肆。
“咳咳,時辰不早了,王爺快些去上朝吧。”
“好。”
澹臺肆摸摸容潯微紅的臉。
轉身上了馬車。
容潯站在門口直至澹臺肆的馬車消失在街角才轉身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