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容潯沉默。
澹臺肆的下顎緊緊繃著。
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;
“你會不會介意本王納側妃?”
容潯沉默著眨眨眼。
他不知澹臺肆為何突然問他這個問題。
這問題容潯今日也在一遍一遍的不停的問自己。
介意嗎?
也許......是介意的。
可是,他又不得不聯想到太皇太後說的話。
澹臺肆在景國的地位幾乎是無人可以撼動。
也正因如此。
容潯也害怕,澹臺肆站的太高,勢必會動了許多人的利益。
若到時這些黨派間都將刀子對準他。
到時候他又該如何。
還有皇帝;
這個人再如何荒淫無道。
也是景國的最高掌權者;
他只是一個意外闖入這個時代的外來者。
在皇權之下,他渺小的如螻蟻一般。
他害怕這個皇權至上、尊卑分明的地方。
因為這身份,他才意外介入了澹臺肆的生活。
當日若不是澹臺肆,他怕是早就成了容懷州刀下的冤魂了。
澹臺肆是他在這個時代信得過的人。
他不想看到他出任何意外。
容潯半天不答話。
他的沉默彷彿化作一把匕首。
一下一下的淩遲著澹臺肆。
澹臺肆心裡悶的喘不過氣。
捏著容潯手腕的力氣也越發大了。
“王妃又不說話了,你這是要讓本王猜你的心思?”
語氣是有些切齒的。
手腕上的疼痛讓容潯眉頭微微一皺。
不過他並沒有掙脫。
他慢慢抬起頭和澹臺肆對視。
“王爺,臣.....不介意。”
話音落。
手腕上的疼痛再次加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