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澹臺肆放在座椅扶手上的手慢慢握緊。
澹臺堯在一旁看到。
他漫不經心的端起茶盞喝了一口。
“皇叔,稍安勿躁,按規矩,這場比武你不能上去。”
這場名義上的比武大賽;
對外說也是為公主挑選駙馬,
澹臺肆身為姝華的兄長。
自然不能去。
澹臺肆壓著心裡的怒火。
平靜的開口:“皇上莫不是忘了先帝的秘旨,
姝華若是不同意,你也不能做主她的婚事。”
“朕自然不敢違抗皇爺爺的旨意,這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;
難道景國的好男兒還真會輸給西江國的人不成。”
雨下的越來越大了。
澹臺肆不怒反笑。
這道意味不明的笑聲湮沒在比武場下的歡呼聲中。
他倒是小瞧了澹臺堯身邊的人。
居然趁他不備,
給小皇帝出了這個主意。
抓住這個機會擺了他一道。
今日上場比武的大半是文官家中的子弟。
這些人騎馬在校場上跑十圈都費勁。
怎麼可能是巴顏勒的對手。
小皇帝這是處心積慮的要把姝華送出去。
澹臺肆眼看著場上的人再一次被巴顏勒踢下比武場。
臺下的西江國人又發出一陣歡呼。
他轉身朝唐久招手。
唐久會意上前。
澹臺堯斜眼打量了這低語的兩人幾眼。
又轉頭興致勃勃的望著前面。
他就不信這次澹臺肆還有辦法。
昨晚被澹臺肆羞辱這口氣總算是狠狠出了。
唐久不知何時悄然退了場。
比武場上又上去了一個景國的年輕官員。
不過交手五招,
便又被巴顏勒打了下來。
臺上血水混著雨水往下流。
西江國人的笑聲越發張揚;
景國人的頭也是越來越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