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對澹臺肆來說是一種侮辱;
澹臺肆打量著容潯的眉眼。
比起剛進王府時,
容潯此時的眉宇間帶了些生機和活力。
不再像開始那般,終日小心翼翼;
和他獨處時,
望向他那惶恐的眼神也消失了。
很好,這便很好了。
次日;
澹臺肆一早就進了宮。
鑒於昨日宴會的事情,
容潯再想起皇帝總覺得膈應。
便沒跟著進宮。
今日天氣不好。
沒過多久,便下起了小雨。
容潯坐在軟凳上無聊的擺弄著面前的棋子。
半開的窗戶外,探枝的桃樹間。
幾只翠鳥擠在樹葉層層遮擋間避雨。
時不時扭頭啄一啄身上的羽毛。
容潯下完一盤棋,
又一顆一顆的撿起來重新放上去。
他將手上的白棋放下去一顆。
正欲放黑棋。
一道壓抑的聲音隨著雨聲傳到了他的耳朵裡。
聽著像是多福的聲音。
他不是跟著澹臺肆進宮了嗎?
怎麼這個時候就回來了?
容潯放下手中的棋子。
朝外面喚了一聲:“是多福嗎?你進來。”
“.......”
沒多久,多福推開房門進來;
上前給容潯躬身作揖。
“王妃,可是奴才驚擾到您了?”
“不是,你不是隨著王爺進宮了嗎,怎麼先回來了,王爺呢?”
“這......”
多福低著腦袋,
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來。
容潯不自覺握著雙手。
“可是出了什麼事?”
“這.....奴才不知該不該說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