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下簾子坐回去。
今日宴會上,
皇上那出到底是在侮辱他還是在侮辱澹臺肆他不知道。
但他看出來澹臺肆情緒很不對勁。
他心下隱隱有了一個猜想;
雖然不太可能。
但容潯還是害怕澹臺肆沖動。
他畢竟只是王爺,皇上還是皇上。
稍有不慎,只怕會引來殺身大禍。
見容潯不安的厲害。
朝露倒出一杯水遞給容潯;
“王妃,您安心,王爺說過只是去處理公務,相信馬上就會回去的。”
容潯接過水嘆息一聲。
“但願吧。”
皇宮。
紫宸殿內————
澹臺堯看著提著長劍的澹臺肆。
雙腿最終還是忍不住顫抖起來。
“皇叔,你帶著武器闖入朕的宮殿,不怕朕治你大不敬之罪嗎?”
澹臺肆上下打量著澹臺堯。
他的眉宇間帶著殺氣。
聽出了澹臺堯語氣中的顫音。
他抱拳恭恭敬敬的給澹臺堯揖禮;
禮數周全;
說的話卻也半分不容置喙。
“皇上,臣遵先帝之命,監督皇上,若是皇上做出有損祖宗顏面的事情,臣有權諫正皇上。”
“你滿口胡謅!”
澹臺堯指著澹臺肆手裡的劍;
“你就是這般諫正朕的?不怕朕治你一個弒君的罪名嗎?!”
“皇上誤會了。”
澹臺肆抬眸緊盯著澹臺堯。
眼裡的寒意讓澹臺堯不禁一顫。
澹臺肆朝外喚了一聲;
“將人帶進來。”
話音剛落,
門向外開啟;
唐久將白日宴會上的溶侍君提著扔到地上。
溶侍君一看澹臺肆手裡的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