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裡那股煩躁之意居然神奇的減淡了許多。
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輕柔了。
“你方才去了何處?”
“剛才母後派人來讓我去後花園。”
容潯的話讓澹臺肆下意識皺起眉頭。
“可有受委屈?”
“不曾——”
容潯見周圍的大臣頻頻朝他投來目光。
此處人多眼雜,不是一個適合說話的地方。
澹臺肆大概是和他想到一處了。
兩人十分有默契的轉身往外走;
容潯一邊走一邊低聲道:“王爺,臣也聽說了此事,姝華絕不能去和親。”
澹臺肆輕輕笑了笑;
“安心,本王定會護著姝華。”
聞言,容潯也鬆了一口氣。
只是,恐怕西江國的人不會善罷甘休。
他將心裡的憂慮說了出來。
“王爺,西江國的人怕是不會輕易放棄。”
畢竟野心這種東西,
可不是輕易就能消失的。
要麼沒有;
要不生了野心,便不能輕易消滅;
澹臺肆深沉的目光望向園裡開的正好的桃花。
“那就看看,明日皇上是何態度了。”
他今日說的已經十分清楚明瞭。
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拒親;
澹臺堯好歹是他兄長親自教養出來的;
希望他能明白個中利害。
今日的宴會因為求親這個插曲;
皇帝和宸王鬧的十分不愉快。
始作俑者玩的倒是十分舒心。
巴顏勒帶著遊湖的西江國使臣重新回到宴會。
他自詡還算機智。
宴會上這股尷尬的氣氛即使再歡快的歌舞也不能夠掩去。
很好,
今日惡心了澹臺肆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