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接受他們的降書已是對他們格外開恩;
他們若是識趣,就該見好就收。
而不是還不知天高地厚的提出如此無理的要求。”
對比起澹臺肆,澹臺堯倒很是無謂;
他揮揮手;
“皇叔這話說的就嚴重了,此番既已和西江國交好,自然不必再提過往之事,
小王爺有心求娶公主;
若此事能成,那兩國的關系豈不是更親密了。”
好一個‘更親密’!
澹臺肆垂放在身旁的手慢慢握成拳。
他澹臺氏皇族世代驍勇;
沒成想;
這骨子裡一脈傳承的傲骨血脈竟在這裡斷送了!
他冷冷一笑;
“哼,陛下眼界未免太窄了些,
就西江國那樣的小國,也值得我朝結交?”
“皇叔!”
澹臺肆這話要是換做旁人說出來。
夠不上滿門抄斬的罪行。
但也足夠澹臺堯將人革職下獄了。
可偏偏說出這話的人;
是澹臺肆。
手握景國大半兵權的宸王!
他心裡雖然想將澹臺肆千刀萬剮。
卻也只能呵斥一聲。
“朕才是景國的皇帝,你未免太放肆了!”
站在一邊旁聽的幾個大臣見帝王發怒。
心下一顫。
雖然很佩服宸王的敢於諫言;
但也害怕皇上連同他們一起遷怒。
偷偷摸摸抬腳又往角落裡挪動了幾分。
恨不得鑲嵌在柱子裡,
美美隱身過去。
澹臺肆並不在意澹臺堯的呵斥。
甚至連身子都沒有歪斜半分。
說出的話也依舊足夠讓澹臺堯氣的吐血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