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潯不自在的動了動。
澹臺肆拿起筆塞到容潯的手上,順勢握著他的右手。
他低下頭,將下巴墊在容潯的肩膀上。
低聲道:“不用騰位置,本王就這樣教王妃寫字可好?”
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打在容潯的脖子處。
容潯下意識縮了縮,垂眸看去。
握住他的這隻手溫暖卻有力量。
他嘴角慢慢揚起;
“那,便勞煩王爺了。”
“不勞煩,本王很樂意。”
澹臺肆蹭了蹭容潯的脖子。
柔聲道:“王妃想寫什麼?”
“嗯......”
容潯想了想。
張口緩緩道來:“王爺,那便寫‘自能成羽翼,何必仰雲梯’如何?”
“嗯,王子安的詩,王妃志存高遠,本王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。”
容潯臉猛地一紅。
這人.......又胡說!
澹臺肆說完,握著容潯的手提筆落字。
一撇一捺間,行雲流水,一句詩便寫了出來。
筆鋒蒼勁有力,收放自如卻又不失豪放。
字如其人。
澹臺肆本人像極了他筆下的字。
容潯不自覺笑著;
“王爺的字當真妙不可言。
可惜了,臣的字卻難登大雅之堂。”
“不要緊。”
澹臺肆貼近容潯:“本王慢慢教你。”
他握著容潯的手去蘸了蘸墨水;
輕聲道:“本王也喜歡王子安的詩。”
說著,他將筆放在紙上。
筆不離紙,片刻功夫便又寫好了一句詩———
‘無論去與往,俱是夢中人’。
“..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