甩了甩衣袖往外走。
關牧趕緊跟上去:“王爺,您等一等屬下。”
看著澹臺肆的背影走遠。
容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。
他伸手拍了拍心髒的位置。
“呼——好了好了,別跳了,人已經走遠了,走遠了.......”
後院———
澹臺肆望著院中大大小小的箱子。
問唐久:“這些都是許秋貴貪下來的銀子?”
“還不止這些呢王爺。”
唐久指了指裡面的庫房;
“王爺進去一看便知曉。”
庫房裡的空間很大。
卻十分昏暗,現在外面陽光正好。
卻一絲光線都透露不進來。
關牧舉著煤油燈。
三人慢慢深入,盡頭便是一尊三人多高的佛像。
唐久上前將這佛像鑿下來一塊。
裡面卻不是泥土,而是黃金。
“王爺,這樣的佛像還有兩個。”
澹臺肆若有所思的打量眼前的佛像。
“這麼多黃金,光是靠莊子的收成可貪不下來。”
“王爺,還有——”
唐久往旁邊走:“這地方也是方才搜查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的。”
關牧將火把往唐久的方向一舉。
一個密道出現在幾人眼前。
入口僅有一人高,若是不注意還真發現不了。
澹臺肆彎腰進去看了看。
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。
看來,那個人的野心比他想的還要大。
日落西沉。
一行人忙碌了一天,總算是將林園的農戶安頓好了。
林園的百姓知道是宸王和宸王妃救了他們。
個個感激涕零的結伴過來給兩人磕頭謝恩。
許秋貴伏法,他們的苦日子終於熬出頭了。
將這些百姓送走後。
容潯捶了捶痠痛的肩膀。
望向窗外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