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上囂張的氣焰全無;
“王....王爺....!草民給宸王殿下請安!”
.........
切——
容潯暗暗翻一個白眼。
方才還指天罵地,這時候倒是開始裝孫子了。
澹臺肆居高臨下的掃視跪著的人。
神情冰冷:“你見過本王?”
許秋貴臉色一白。
誰人不知宸王常年在邊境,也就是近幾個月才回的京。
他連連否認:“草民不曾見過不曾見過,只是王爺本就是天皇貴胄,這股與生俱來的威嚴,放眼天下除了皇上也只有王爺了。”
倒是會見風使舵。
不過澹臺肆最不吃的就是拍馬屁這一套。
他將隨身攜帶的匕首拿出來把玩,鋒利的匕首在光線下閃著寒光。
“你在此處欺男霸女、惡事做盡,還膽大包天刺殺王妃,你說,本王該怎麼弄死你?剔骨還是割肉?”
!!!
許秋貴抬頭不可置信的望著容潯。
沒成想這小子還真是宸王妃。
他趕緊朝容潯磕頭:“王妃饒命啊,小人知錯,近日山匪橫行霸道,小人也是怕那些山匪進犯所以防的嚴了些,不想您真的是王妃,小人有眼不識珠,您繞過我,繞過我.......”
容潯聽的心裡直犯惡心。
這些人倒都有一身為自己開脫的好本事。
“許秋貴,你在此處欺淩百姓,還試圖殺人滅口,現如今居然還敢信口雌黃!”
“小人沒有....真的是山匪橫行......”
“還狡辯,我親眼看到的還有假?你這種人真該死!”
澹臺肆單手杵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盯著容潯看。
他生氣的模樣還真是可愛。
許秋貴死不承認,還一味將責任推脫給山匪。
澹臺肆也沒什麼耐心再聽下去了;
恰好此時。
搜查宅子的唐久也回來了。
他走到澹臺肆的耳邊低語幾句,緊接著將一本賬簿遞給澹臺肆。
澹臺肆接過來翻看了幾眼。
眼神忽然一變,捏著賬簿的手越來越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