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臺肆又想做什麼?
他站在門口嘆了口氣,做足了心理建設才推門而入。
臥房裡,本來坐在案前看兵書的澹臺肆起身朝容潯走過來。
他只穿了件單薄的玄色寢衣。
領口大開;
發達的胸肌在他走來的途中若隱若現。
“..........”
容潯慌忙將視線移開。
“王爺......”
澹臺肆走到容潯面前,他望著容潯清瘦的臉頰。
開口道:“脫衣服。”
“??!!”
容潯詫異的抬頭:“什.....什麼?!”
想起昨晚的事,他頭皮一陣發麻。
訕笑著往後退:“王.....王爺,這不好吧。”
澹臺肆饒有興趣地盯著容潯慢慢變紅的耳朵。
語氣輕佻道:“脫衣服啊,不然王妃怎麼洗藥浴澡?”
“藥浴澡?”
是了,商翟說過他得泡一個月的藥浴澡。
容潯突然感到很尷尬。
原來是他想多了。
只是.......他還得跟澹臺肆一起洗澡嗎?
容潯不自在的摸著鼻子。
“王爺,那個....你還要和臣一起......嗎?”
“當然——”
澹臺肆突然走近,伸出手摟住容潯的腰往自己懷裡帶。
他低下頭在容潯的耳邊低語:“本王還得幫王妃輸送內力不是嗎?”
.........
浴桶內。
熱氣不斷往上升,氤氳了容潯的雙眼。
他即便再努力,也難以忽視背上那雙遊走的雙手。
他的脖子很紅,耳朵很紅,臉頰也很紅。
不知道是水太熱,還是背後人的體溫太過灼熱。
容潯放慢呼吸,努力剋制住自己身體的異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