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潯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。
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脖子後面疼的厲害。
他從床上坐起來習慣性打量一圈屋子,還是在澹臺肆的臥房。
外面天已經黑了,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。
“文喜——”
容潯朝外喚一聲,文喜一邊應著一邊小跑過來。
“小公子你終於醒了。”
“我睡多久了?”
“有三個時辰了。”
文喜說著,命人去外面端藥進來。
丫鬟將藥端進來便退了下去。
他從小丫鬟手裡接過還冒著熱氣的藥碗,拿起勺子攪了攪。
“小公子,你先把藥喝了,商大夫馬上就過來。”
容潯接過藥碗,聞到這股苦澀的味道他下意識皺皺眉。
還是仰頭將藥喝的幹幹淨淨。
商翟來的很快,他是跟著澹臺肆一同進來的。
澹臺肆進來先是看到容潯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衣衫。
領口大開,修長的脖子露出來一截;
面板白的甚至可以看到裡面的青筋。
“”
“神儀明秀,溫其如玉。”
澹臺肆的腦海裡忽然就蹦出來這句詩。
這樣的容潯,他不想被任何人看到。
澹臺肆眼睛一眯,突然邁開步子擋在商翟面前。
拿起一旁掛著的外衫扔給容潯。
語氣不善道:“披上。”
商翟:“.........”
容潯也是一頭霧水;
雖然不知道澹臺肆想幹嘛,但還是拿起衣衫穿戴整齊。
看著裹嚴實的人,澹臺肆才滿意點點頭。
對身後的商翟道:“好了,你可以為王妃診治了。”
商翟暗暗翻白眼;
相處那麼久,沒發現原來王爺是一個如此小氣之人。
他輕輕咳了咳,坐到床前。
問:“王妃現下感覺如何?
感覺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