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王爺自有打算,或許是時機還未成熟吧。”
“還等什麼時機啊,直接捅到皇帝身邊不就得了,到時候判他容家一個謀反的重罪!”
“唉——”
昌吉嘆口氣;
略微無奈;“你莫不是忘了,王妃也是容家的兒子,真那麼做了,王妃也會受牽連。”
“那又如何?!”
關牧不喜容潯,對他一直有意見;
“依我看,王妃這人也是大有問題,他身邊的嬤嬤做出這種事,
我關某人就不信他一點都不知情,要我說,應該也連他一起打入大牢才是!”
昌吉:“.........”
他涼涼瞥一眼關牧:“這種話你以後最好不要當著王爺的面說。”
關牧不解: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我怕王爺先把你打入大牢。”
關牧:“..........”
宸王府;
容潯剛喝完藥。
猝不及防打了一個噴嚏。
“小公子——”
文喜趕緊上前幫容潯拉了拉被子。
“可是受寒了?”
“沒有,就是鼻子有點兒癢。”
容潯揉了揉鼻子。
莫不是有人躲在背後罵他?
“對了文喜,王爺呢?”
今早起來就沒看見過澹臺肆。
文喜想了想,回答道:“王爺似乎出去了,沒說去哪兒,但多公公說王爺會回來用午膳。”
“這樣啊......”
容潯望著空了的藥碗,漸漸陷入沉思。
此刻,永安侯府內。
容懷州攜妻子跪在地上。
“臣參見宸王殿下,不知殿下前來,有失遠迎。”
“侯爺不必如此客氣,本王此次前來,是因為一樁家事。”
他抬抬手:“起來吧,這件事最好還是進屋談。”
“是。”
容懷州在容轍的攙扶下慢慢站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