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,拿著——”
澹臺肆轉手將匕首放在容潯的手上。
“做....做什麼?”
容潯對匕首很抵觸,方才在侯府;
容懷州拿匕首差點殺了他的事情還歷歷在目。
他縮著手不想去接。
澹臺肆卻一定要將匕首塞給他。
“這老奴分明想拖你下水,如此可惡,王妃就不想捅她一刀洩洩憤?”
殺人?
不不不.......
容潯十分抵觸的把那把匕首推開:“我不殺人。”
“沒讓你殺人,她這麼對你,你就不想出出氣?”
“我不想,我不想.......”
容潯一邊搖頭一邊往後退,不知怎麼的。
他的眼前突浮現出侯府那堆黑衣人的屍體。
有一個死之前還沒來得及閉上眼睛。
就這麼瞪大雙眼死死的盯著容潯。
容潯心髒那處突然感覺像是被誰狠狠揪住了。
鑽心一般的疼。
他忍不住低頭幹嘔兩聲,身體一軟,直直的往後倒。
“容潯——”
澹臺肆眼疾手快的接住暈倒的容潯。
唐久有些傻眼:“王爺,王妃......又暈了。”
“是啊,又又又暈了,他今日受到的驚嚇可是不小。”
澹臺肆垂眸盯著容潯蒼白的臉。
視線慢慢往下移,容潯白淨的雙腳上出現了許多細小的傷口。
多半是他光腳跑過來的時候,被路兩邊的灌木叢刮傷的。
這些傷口很小,不過幾天時間就能恢複。
可澹臺肆看著卻覺得十分紮眼。
容潯對那個小廝還真是上心。
“嬌氣。”
澹臺肆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兩個字。
隨即彎腰將容潯抱起來往臥房走去。
“唐久,讓他上來伺候吧。”
“是王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