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緊緊捏著藏在袖子底下的兵符,“文喜呢?”
容懷州朝容潯伸手:“你先把兵符給我。”
“你先讓文喜出來,不看到他人站在我面前,我是不會交出兵符的。”
容懷州絲毫不退步:“你先讓我看看兵符,若真在你手上,我自然把文喜還給你。”
容潯盡量控制自己顫抖的雙腿。
他深吸一口氣。
將兵符拿出來給容懷州看一眼又快速收回去。
“兵符就在這裡,你把文喜交出來。”
容懷州在看到容潯手上的兵符那一刻;
眼神充滿了貪婪、慾望、興奮——
“哈哈哈,兵符還真讓你拿到手了,不枉費我花費一番精力把你送到澹臺肆身邊。”
察覺哪裡不對勁。
容潯快步後退:“你想幹什麼?”
容懷州步步緊逼:“兵符給我。”
“你休想!”
容潯將兵符死死護在懷裡:“你說過用兵符換文喜的,文喜呢?!”
“哼,真是天真,來人——!”
容懷州對著一個角落喚了一聲。
裡面立即出來一群黑衣的蒙面人。
二話不說就將容潯按在地上跪著。
其中一人從他的懷裡將兵符搶過去交給了容懷州。
容潯氣的破口大罵:“你這個老烏龜王八蛋!說話不算話,你小心出門被雷劈死!”
他一邊罵一邊掙紮:“放開我,你把文喜交出來,交出來!”
“哼,還想要那狗奴才,實話告訴你吧,人早就不見了,誰知道死在哪座山上被野狗吃了。”
“!!!”
容潯掙紮的更厲害了:“容懷州——!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王八蛋!”
“混賬——”
容懷州將桌上的硯臺拿起來扔向容潯。
“你居然敢詛咒你老子,你.......”
他突然禁聲,低頭看手上的那半塊兵符。
“這兵符.......”
容懷州細細摸著手上的兵符,臉上的疑慮越來越重。
容潯的額頭被砸破了,一縷鮮紅的血順著臉頰往下流。
他顧不上疼痛;
見容懷州此時的表情。
容潯身上的冷汗唰的就流了下來。
不是吧,他做的假兵符這麼容易就被發現了?
那他苦學了大半個月的木雕的意義何在?
沒多久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