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永安侯府,容潯被帶去了容懷州的書房。
一進門,他就看到容懷州站在桌邊練字。
練字這種事情向來是賞心悅目的。
只是在容懷州這裡。
容潯只想到兩個成語——
衣冠禽獸、人模狗樣!
容潯也不主動跟他打招呼,就這麼靜靜的看著。
待容懷州寫完一個‘忠’字。
他才抬頭問容潯。
“讓你做的事情,進度如何?”
容潯冷笑:“您不是讓王嬤嬤在身邊監視我嗎,進度怎麼樣您最清楚不過。”
“我沒時間和你耍嘴皮子,文喜的命可是捏在你手裡。”
“我也沒時間和您繞彎子,這樣吧,你既然用文喜來威脅我,那是不是也讓我看看文喜。”
容懷州陰沉的望著容潯:“你在跟我談條件?”
“是啊——”
容潯嘲諷道:“你跟我做‘交易’我自然也能和你談條件,
我若見到文喜身上有多餘的傷痕,那這件事就到此為止,有本事,你把我們都殺了。”
“.........”
或許是容潯的威脅起了作用。
容懷州讓容潯見了文喜一面。
雖然還是被關在那個地牢裡,但好在身上沒有新的傷痕。
時間短促,容潯只能伏在文喜耳邊輕聲道:“文喜,你撐住,我一定想到辦法救你。”
容潯回王府的時候,澹臺肆還沒回來。
用完晚飯後容潯便回了南院。
思索著該怎麼把文喜救出來。
他想的正入神時,多福進來通報;
“王妃,王爺傳您去東院歇息。”
“什麼?!”
白天的事情容潯還心有餘悸;
澹臺肆這個時候叫他過去絕對沒好事。
但誰讓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呢。
容潯再不情願,也得跟著去。
東院,澹臺肆的臥房裡空無一人。
“多福,王爺呢?”
“回王妃,王爺現下在書房,還請王妃稍等片刻。”
容潯點點頭,將外衫脫下來掛著。
多福帶著伺候的小廝滅了外間的燭火後便自覺退下了。
王嬤嬤還木頭般杵在一旁。
容潯厭惡的瞪著她:“多福都走了你還在這裡幹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