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臺肆背對著容潯好像在擦著什麼東西。
聽到動靜,他回頭,
猝不及防和容潯的雙目對視上。
他有些詫異:“你怎麼來了?”
容潯沒回答澹臺肆。
因為在澹臺肆轉身的時候容潯看清了他手上的東西。
那是一把鋒利的長劍,光線下似乎閃著寒光。
而這把長劍上沾滿了鮮血,澹臺肆另一隻手上拿著帕子正在擦拭。
容潯呼吸漸漸變的急促起來。
“問你話呢?”
澹臺肆有些不耐煩的走到容潯面前;
“王妃怎麼又不回答本王的問題?”
隨著澹臺肆的靠近,
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傳到容潯的鼻間。
澹臺肆.....
屋內的光線越來越昏暗。
澹臺肆的臉在容潯的視線中漸漸模糊起來。
“喂,你怎麼了.......”
“我........”
嘭——!
食盒應聲倒地,裡面精緻的點心灑落了大半。
澹臺肆下意識去接住倒下的人。
低頭看著自己懷裡昏迷的人。
澹臺肆皺起眉頭。
“昌寧,去請軍醫。”
“是王爺。”
昌寧離開後,澹臺肆將容潯打橫抱起來往裡間走去。
他將人放在床上,伸手去探了探容潯的額頭。
也沒發燒啊,怎麼又暈過去了。
嘖嘖嘖,一個大男人居然那麼弱不禁風。
軍營裡的軍醫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出診了。
按照命令,他得時刻在軍營裡,以備不時之需。
今天被一個小廝火急火燎的拉出營帳。
被巡查計程車兵看到,沒多會兒,
訊息就傳到了唐久和關牧的耳朵裡。
關牧用手肘碰了碰唐久。
“欸,聽說那軍醫往王爺住的營帳去了,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?”
“王爺能出什麼事,你剛才不是說王妃在王爺那裡嗎,保不齊是王妃又不舒服了。”
“又?咱那位王妃身體那麼差?”
關牧摸著下巴沉思片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