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臺肆坐下後,旁邊伺候的人開始佈菜。
兩人吃飯的時候一般不會說話,只是今晚吃到一半。
澹臺肆主動問容潯。
“王妃近日在家中閑坐,不知那本《夏虞書》看到了哪裡?”
“.......”
那本書都不知道被他扔到哪裡落灰了。
容潯默默嚥下嘴裡的魚肉。
澹臺肆之前是當過老師嗎,還搞一個時不時抽查作業。
“我....我看的不多....”
容潯抬頭看一眼澹臺肆又將目光移開。
“咳咳......大夫說我身體不好,要好好休息,不能太勞累。”
“哦——”
澹臺肆將聲音拖長,饒有興趣的打量容潯。
“原來對王妃來說,看書是一件傷神勞力的事情。”
“當....當然了。”
容潯底氣不足的回答。
“王爺你給我的書晦澀難懂,看起來自然是很費精力的。”
伺候晚膳的下人聽到容潯此番言論。
默默低頭忍笑。
澹臺肆沉默了一會兒。
很是寬容道:“既是如此,那王妃就慢慢研究吧,我聽聞京師中的男妻常在楓葉閣聚會煮酒作詩,
你要是覺得待在府上無聊,我明天讓多福陪你去轉轉,也結識些人。”
“我......”
“就這麼決定了,明日你帶著多福和昌吉昌寧。”
“.......”
容潯有苦說不出,怎麼就決定了呢,他還沒答應啊。
再說了,他去那兒幹什麼?
寫詩啊!
別搞笑了。
不過澹臺肆多半不會管他願不願意去。
容潯也只能預設了。
晚膳過後,澹臺肆帶著唐久又去了書房。
容潯就不明白了。
澹臺肆現在也不用上朝,每天幹嘛還那麼忙?
回南院後,文喜去看著下人燒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