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被容潯氣的嘴唇發白臉色發青。
尤其是望著容潯這張酷似他娘親的臉,他更氣惱了。
容潯見容懷州舉著的巴掌久久落不下來;
笑道:“不好意思啊,您這要求我還真不能答應,
你要實在想知道宸王殿下平時都幹什麼,幹脆我叫他過來您親自問怎麼樣?”
“混賬———!!”
“混不混賬的我也是您的種不是,得了,您要沒事我就先走了。”
容潯說完,轉身就要離開。
“站住——”
容懷州陰沉的聲音在容潯背後響起;
“你若是不答應,我就讓人把你娘親的牌匾沉到城外的臭水溝中,讓她死也不得安寧!”
窗外呼嘯的風聲突然靜止了。
容潯緩緩轉身,平靜的臉上讓人看不出一絲多餘的情緒;
容懷州想用這個東西威脅他,怕是找錯人了。
“您盡管去扔吧,什麼時候扔你通知我一聲,我好多叫幾個人去敲鑼打鼓,告訴全京師的人,永安侯您的壯舉。”
說完,容潯不管身後氣到發瘋的人。
推開房門帶著人往前廳走去。
對於他來說,牌匾什麼的只不過是一塊木頭而已。
容潯的娘親若在天有靈,
相信也不會願意自己的兒子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諾言以身涉險。
到前廳時,剛好遇到眾人簇擁過來的澹臺肆。
即使在孃家人面前,澹臺肆對容潯的態度也沒變。
在王府什麼樣,在永安侯府還是什麼樣。
似乎是裝都懶得裝。
不過這樣也好,免得讓容家的人認為澹臺肆對他不錯,
進而提出一些無理的要求。
澹臺肆掃了外面一眼。
對容潯道:“天色不早了,回王府吧。”
容轍微微一愣。
“這......王爺王妃可否留下用完晚膳再回去?”
“不必,本王還有公事要忙,走吧王妃。”
“是王爺。”
容潯無視容轍拼命朝他使眼色,跟在澹臺肆身後往侯府門外走去。
容懷州聽聞,急急忙忙趕過來。
卻也只看到宸王府的馬車車尾。
回王府的途中,馬車行駛的有些急。
容潯不知道是不是太晃的原因。
覺得腦袋越來越暈眩,還伴隨著一陣一陣的惡心。
他實在難受,忍不住開啟馬車上的車窗,透透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