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潯沒管他,目光越過容軒,望著青兒。
“不過我倒是好奇,青兒,你既是我的陪嫁丫頭,怎麼一回來就跑去和三哥訴苦了呢,
不知道的,還以為你是三哥房裡的丫頭,被硬生生塞給我的呢。”
“你......王妃請不要血口噴人!”
青兒被氣的漲紅了臉。
不顧身份的和容潯頂嘴。
“我什麼時候血口噴人了,我又沒說什麼,你那麼著急幹嘛?”
容潯好笑的看著青兒和容軒的反應。
大概也能猜出來他們之間的關繫了。
容軒被一個他處處瞧不起的庶子三番四次的下面子。
氣的忘記了雙方的身份;
上前就要對容潯動手。
“三公子。”
昌吉閃身擋在容潯面前,捉住容軒揮起的拳頭。
“還請公子想好,你若是動了王妃,這後果你也是擔不起的。”
容軒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起來。
他橫行霸道了這麼久,自然不會被一個小廝的話嚇住。
之所以臉色蒼白,是因為捉住他手腕的這隻手力氣實在是太大了。
他的手腕都快斷了。
看不出來,容潯身邊不起眼的一個小廝,
力氣居然會比一個習武之人的力氣都要大。
前廳,宴席撤下去後;
容懷州向澹臺肆引薦家裡人。
“殿下,這是長子容轍。”
容轍立即上前行禮。
“見過宸王殿下。”
澹臺肆放下手裡的茶盞,看一眼容轍:“不必多禮,起身吧。”
容轍起身站到榮懷州身後,澹臺肆掃了屋裡一圈男丁後;
緩緩道:“聽聞容大公子第一次參加考試便中了舉人,果真虎父無犬子。”
“殿下謬贊了,小兒這點事不足掛齒,在殿下面前那真是不夠看的,
若是今後有幸得到王爺指點一二,那小兒必將受益無窮啊。”
澹臺肆聞言,笑笑沒說話,
前廳內一時陷入了短暫的寂靜。
過了一會兒,澹臺肆才悠悠開口:“侯爺太過自謙了,本王只知曉帶兵打仗,怕是幫不上大公子什麼,
容大公子文采斐然,想必也用不上。”
“王爺折煞犬子了。”
榮懷州堪堪起身朝澹臺肆行一禮。
暗處,臉色卻一變。
搬出容轍只是打掩護,
實則是想試探宸王會不會和永安侯府站隊。